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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华桑的脑袋,说一句,”桑桑乖,奶奶不累。“便依然每天背着她出门。
但华桑并没有放弃,她每天都会对奶奶重复同一句话。一周后,奶奶终于做出了妥协,把她带到了村口的小学。
金花村的小学不大,只有一排平房,一个小操场,一位校长两位老师,以及不到五十个学生。
那时候的华桑才四岁出头,远没有到上小学的年纪,一开始校长是极不情愿收下她的,是她的奶奶三番五次地拜访,说破了嘴皮子,校长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她。
从那以后,村小学一年级的教室里,便多出了一个年纪明显比其他小很多的女孩儿。
她穿着花布衣裳,生一张小脸儿粉嘟嘟的,微微泛黄的头发扎成两条小辫子,身上飘荡着一股茶香。教室的椅子很高,她坐在上面,那双穿着布鞋的小脚,根本碰不到地面,只能悬在半空中,来回晃荡。
不过,她虽然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孩子,但却也是最听话的孩子,上课特别认真、学习成绩优异、从不嬉戏打闹、午饭时问也不像其他孩子一样争抢。哪怕轮到她的时候,只剩下一碟青菜和几个馒头。
放学后,大家都走了,她便坐在学校门口的老树下,静静地聆听,金花村的声音。窝里的鸡挤在一起,咯咯的叫。
村口有几声无精打采的狗吠。水井里的水咕咚冒了一个泡。
什么昆虫在窗子上扑翅。
一个遥远的人喊了一句什么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忙碌了一天的奶奶,才会来到学校接她回家。有人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这句话放在华桑的身上井不适用。
相反,正是因为她不会哭,并且特别乖巧懂事,才让奶奶、校长、老师,乃至于村子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对她表现出了最大限度的善意。
奶奶宠着她自然不用多说,老师也会在午饭时间特别为她留出一份饭菜,村民们谁家杀猪宰羊,也会送一小块肉到她家来作为回报她也会帮大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金花村的村民都很喜欢华桑,华桑也很喜欢大家。
于是,她就在这样环境下,健康快乐的长大,直到她六岁的那年
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天空总是瓦蓝,没有一朵云彩,就连茶山上的茶树也抵不住暴晒,将叶子卷成了细条,空气潮湿闷热,迟迟不下雨,像是愍着一股劲儿,要把人蒸熟一般。
那天,华桑刚刚帮着邻居村长爷爷割了猪草,拎若村长爷爷送的鸡蛋,脚步欢快的回到了家里,然后便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魁梧,容貌憨厚,从穿着打扮来看,像是城里面来的人。华桑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只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是白己那素未谋面的父亲。那天晚上,祖孙三代人坐在了一张饭桌上,桌上的饭菜比过年还要丰盛。
奶奶不停地愉看着男人,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儿子,反而眼中有着几分忌惮,男人不停地微笑着给华桑夹菜,说自己马上发达了,到时候便带她去城里,华桑只是埋头吃饭,一言不发。
吃完饭,她便早早地回了房间,将门反锁起来,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翻看黄老师借她的小说,不知何时沉沉地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她感觉有什么人打开了她的房门,进入了她的房间。她拼命地想要醒来,但身体却像足被施了饪咒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人来到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的身体反转过来,宽大的手掌猛地拍在了她的背脊之上,仿佛要把她的脊骨都震碎似的。
像是坠入初春化雪的溪水,一股剌骨凉意,扩散到了四肢百骸,很快她便再度昏睡了过去。隐约间,她听见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对她说,“别怪我”
半夜。
燥热了许久的空气突然就凉爽了起来,乌云在金花村上空堆积,一阵山风吹过,便是暴雨倾盆,院子里的瓶瓶罐罐,被雨柱砸得“当当"作响。
“轰隆-—!“
在一声仿佛要把人肝胆吉碎的雷鸣声中,华桑从圭梦中惊醒了过来,睁开眼,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争吵。听声音,争吵的双方,正是她的奶奶和父亲。
她爬下床,踱步来到房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细细聆听,便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孩子是我一个人带大的,你们从来不闻不问,现在凭什么突然回来,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奶奶厉声道
“妈。你听我说,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做出的这样的决定,桑桑是我的女儿,我难